画里画外,他的经历本身,便是中国电影界的宝
【作者】网站采编
【关键词】
【摘要】:不甘于命运的摆布,李前宽最终成为北京电影学院第一届美术系学生。一入学的新生见面会,导演系主任田风就在李前宽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,清瘦的田老师话说得很严厉:“你们不甘于命运的摆布,李前宽最终成为北京电影学院第一届美术系学生。一入学的新生见面会,导演系主任田风就在李前宽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,清瘦的田老师话说得很严厉:“你们如果不在学业上狠下苦功夫,进了学院的门也迈不进电影事业的大门。”在学校,除了图书馆,李前宽往田老师住处跑得最勤,经常拿着写生习作请田老师指教。田老师也爱才,冬天,他们一起看画展、听音乐会、看戏,春天,他们到北海茶馆观察生活,秋天,一起到田野写生;夏天,他们去海边游泳。
因为都是长影人,每次去见李导夫妇,既是采访,也是拜访,都是“在聊天的气氛中进行”。而且两位导演艺术家的讲述绘声绘色,“尤其是李前宽老师极具表演才能,他讲故事有情节有细节,精彩极了”。王霆钧记得,自己写了一大半时,因为换电脑,不慎将文档全部丢失,万分着急之下想起之前打印了一稿给萧导,便试着询问。幸运的是,萧导很细心,从长春举家迁往北京的时候还将那一稿保留下来。王霆钧坦言:“倘若找不回来,我是不是还会继续采访、写作下去就很难说了。”
创作
王霆钧说,李前宽导演一直对《东方欲晓》念念不忘。萧导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,已经画出了不少分镜头,只等疫情过去;《抗美援朝》的电视电影版如何剪辑,他也已谋划好……“我们写李前宽和萧桂云伉俪导演,就是想留下一笔宝贵的电影文化遗产,因为他们的经历太珍贵了。”
1964年秋天,李前宽到长春电影制片厂工作。离校的时候,他几次去向恩师告别,都遭到拒绝。当时田风老师成了“反革命小集团”黑后台,停职反省,检查交待。不见田老师就离校,感情上接受不了。李前宽又一次到田老师家,敲了半天,没有回音。他鼻子发酸,恳求:“田老师,我是前宽。我一定要见你一面。你不见我,我就在这站着不走了。”门开了。老师瘦了,胡子拉碴,头发老长,面容憔悴。屋里一股呛人的烟味,烟头堆成了小山。师生二人四目相对,眼睛泛着泪花。
直到现在,王霆钧说起来都会觉得痛惜和遗憾——2018年初,从长影走出来的李前宽导演还提出再为长影拍片的想法。“他从长春返回北京,我们见了一面。听说我正在写长篇纪实《电影之光》,写的是东影创业史,他就十分兴奋,要求我先写电影剧本。由此我们开始了电影剧本《东方欲晓》的联合创作。可惜的是,剧本完成后生不逢时,新冠疫情暴发,投资链中断,拍摄搁浅。”
牛司令知道重拍《青松岭》意义重大,于是说:“李仁堂的戏是演得不错,既然长影表态用他,剧团就给他个梯子,让他做个检查爬下来嘛!我看就这么定了。”领导说了话,李仁堂和其他演员得到解放。李前宽圆满地完成了任务,与李仁堂等演员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李仁堂在《青松岭》里的出色表演得到业界一致认同,后来被调到北影剧团工作,演了《泪痕》《子夜》《如意》《被告山杠爷》等影片,塑造了很多经典人物形象。
1982年,李前宽、萧桂云伉俪导演的处女作《佩剑将军》在中国电影史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李前宽说,导演要有大将军的气度,不能小家子气的照猫画虎。萧桂云说,有大将军的胸怀,才会拍出气势。8年后他们再次携手拍出史诗大片《开国大典》和《重庆谈判》,开创了中国电影的宏大叙事美学。新世纪以来,作为导演,李前宽拥有开放的视野,不懈探索艺术的执着追求,力图用新观念来改造和发展电影。在王霆钧看来,东坡先生的一首《定风波》,可以作为李前宽、萧桂云夫妻的人生写照:竹杖芒鞋,吟啸同行,一蓑烟雨任平生。五十年过后,经过了苦难,也经历了辉煌,回首往事,他们做到了“也无风雨也无晴”的人生意境。
文/本报记者 李喆
让“只有半年时间”的生命赢得了七年
李前宽刚松了一口气,赵心水导演的电话打了过来,让他到南京京剧团把王馥荔请到厂里。赵心水说:“林农导演拍《金光大道》让她演主角。他们剧组的人去请,无论怎么说,团里都是一个字:不!林农是我们前辈,你务必帮这个忙。” 李前宽以他的口才和热情,很快就借来正在演样板戏的王馥荔,参加了电影拍摄。影片上映后,王馥荔塑造的“大嫂”被观众称为“天下第一嫂”。上影厂谢晋导演看了电影《金光大道》和《熊迹》,决定让初登银幕的石维坚、王馥荔演《天云山传奇》中的男、女主角。影片上映后引起巨大轰动,这二位在长影走上银幕的演员,后来成为中国影坛家喻户晓的大明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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